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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魔改
※性別對調
※角色崩壞(畢竟性別都換了)
ooc預警
※純粹是因為想寫而寫,為了讓叔父不再心肌梗塞,看過忘了就好

 

 

22.

看著藍忘機認真的神情,魏無羨覺得兩頰一燙,他道:「藍湛,不帶你這樣的。你這麼認真,我還怎麼逗你玩?我想想啊…」

藍忘機不解:「認真不好嗎?」

魏無羨笑道:「好好好,我的好二哥哥,但這件事我不是早答應你了嗎?」

藍忘機直徑起身:「那我這便去同叔父說。」

 「這麼急?」魏無羨一把抓住藍忘機的衣袖,用力一扯向自己,兩人之前的距離瞬間縮短了許多。

藍忘機雙手抵在床榻上不讓自己壓到雙臂中的人,卻只見他一臉挑釁的勾起了唇,隨手正了正藍忘機的衣襟。

魏無羨將他緩緩拉近,在他耳邊低聲道:「夜深了,含光君。」

藍忘機自然知道魏無羨想做什麼,他挪開了抓住自己的雙手:「今夜,不可。」

「為何不可?」魏無羨慣例性的一問,畢竟每次只要受傷過後都得經過許多次的反反覆覆打磨,藍忘機才肯從了自己。

藍忘機拉開距離,轉身邊走邊道:「你身子不好,我先去同叔父說。」

魏無羨見狀,直接從床上蹦起,三步併兩步追上去一把抱住:「我沒病!我好得很!」

藍忘機無奈一嘆,把魏無羨扒離自己:「魏嬰,聽話。」

魏無羨卻越挫越勇,又調戲道:「既然含光君如此矜持,那我便幫你看看是真矜持假矜持?」 

說完便撈了一把藍忘機身下凶器的所在處。

藍忘機眼眸黯了一瞬,低悶一聲,卻還是捉住了再次襲來的手。再次對上魏無羨的目光時,才發現他早已衣衫不整,肩頭露了一大半。

藍忘機:「你…!」

魏無羨手指纏上藍忘機抹額的一角:「藍二哥哥,你若真不願,便把避塵借給我唄?」

「不知羞恥!」藍忘機衣袖一揮,好好掛在劍架上的避塵便鏗鏘落地。

避塵:???

他一把抱起了魏無羨往床邊走去,抹額早在移動中被扯了下來,魏無羨計謀得逞的瞇了瞇眼。

只要被藍忘機吻著,魏無羨便覺得自己全身軟綿綿。但是在床鋪上纏綿許久,魏無羨發現藍忘機今天格外小心翼翼。

魏無羨被折磨的心癢難耐,他道:「二哥哥,你疼疼我。」

藍忘機有些沙啞,道:「不可,你有傷。」

魏無羨一頭霧水,他明確地記得那些厲鬼邪祟並未傷自己分毫,疑惑道:「什麼傷?我怎麼不記得?」

藍忘機不發一語。

魏無羨當他隨口糊弄,又道:「好啊,藍湛,十幾年一過,還會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了。」

於是他便又言語撩撥,還不忘蹭蹭這兒,勾勾那兒,這些舉動都讓藍忘機淺眸中的慾望越來越深。

最終是低吼一聲,扣住魏無羨的腰,長驅直入。

藍忘機俯在魏無羨耳旁,輕輕的道了一句:「你自找的。」

 

 

即使藍忘機這次收歛了許多,還是夠讓魏無羨吃不消的。

看著床上沉沉睡去的人兒,藍忘機將他清洗了一遍。撇了一眼窗外,天色雖暗,亥時未到。尋思著藍曦臣也差不多抓藥回來了,便出門去尋他。

誰知才剛來到院裡,便見藍曦臣在石桌旁煎藥。看這藥爐上炊煙裊裊,想必已是熬煮了許久。藍忘機驚訝道:「兄長,這事交給忘機便可。」

藍曦臣無奈一嘆:「我回來時門便緊閉著,我聽出了你們在忙,便想著先煎著免得耽誤了時辰。這不,藥也差不多好了。」

藍忘機:「多謝兄長,忘機會更加注意,免得擾了兄長。」

藍曦臣揮了揮袖:「無妨,這藥也差不多好了,你自己再看著點火侯吧。」

交代完後,藍曦臣起身要走,藍忘機卻出了聲:「兄長且慢。」

藍曦臣道:「可還有事?」

藍忘機對著藍曦臣做了個請的手勢,兩人便在石椅上坐了下來。他道:「魏嬰是女身這事──」

藍忘機便將自己欠藍曦臣的解釋給大致上講了一遍,從魏無羨被獻舍回來後的女扮男裝,到這次回到女身的計畫,藍曦臣聽完後只是一嘆。

他道:「斷袖之事叔父不容,但道侶雖是女性卻為魏姑娘之事,我也不曉得叔父會有何看法。」

藍忘機低下了頭,道:「望兄長暫時保密。」

藍曦臣點點頭,離開了靜室前院。

 

 

藍忘機端著藥爐回到了靜室。

一番折騰又把剛睡下的魏無羨給挖了起來,一口一口的餵著藥。

原本還睡著迷糊的魏無羨,一嘗到良藥苦口的味道後,活活把自己給咳醒了。他道:「藍湛?你想毒死我嗎?」

魏無羨心道:這跟藍家飯菜有的一拚啊。

藍忘機沒理他的胡話:「好好吃藥。」

魏無羨撇撇嘴,一口氣把那碗溫熱的藥給吞了下去,拿過藍忘機遞來的水,沖淡了口中的藥味。他開口道:「我喝完了,能跟我說說這是治什麼的,我又傷了哪裡嗎?」

藍忘機沉默了會,嘴巴開了又閉上,最終緩緩開口:「安…」

安胎藥。

他還沒來的及說出口,便被魏無羨打斷了。看出藍忘機的猶豫,魏無羨揮了揮手道:「算了算了,你不說便不說吧。這苦的我也醒了,不如二哥哥跟我出去小酌賞月?」

他已經預判到藍忘機會是什麼反應,估計又是冷冷說著亥時已到來拒絕自己,但適度的撒波打滾一下還是能晚點睡的。

誰知道藍忘機一聽,眉頭一皺:「賞月可以,不可小酌。雲深不知處,禁酒。」

魏無羨:「…?」

出乎自己的意料,魏無羨愣了幾秒沒反應過來,他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藍忘機道:「亥時已過,該就寢了。」

魏無羨忽然覺得自己有點摸不清眼前這人在想什麼了,他道:「你從來不禁我酒的,你是誰,你不是我的藍二哥哥。」

藍忘機一嘆:「聽話,飲酒傷身。」

魏無羨又納悶了,還有些許的莫名氣。

自從這次昏迷醒來以後,藍忘機對他是小心翼翼,餵藥禁酒,就連房事也溫柔的反常。他知道藍忘機怕自己嗑了碰了,但什麼也不告知這種被蒙在鼓裡的感覺,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魏無羨小心試探問道:「我的病很嚴重?」

這已經是他唯一能想到最不樂觀的原因了。

藍忘機的目光忽然柔軟了下來,上前撫了撫魏無羨的臉頰:「胡說。」

魏無羨:「??」

這讓魏無羨更納悶了。

他又再次試探一問:「那我為何要吃藥?」

藍忘機答:「對你身子好。」

魏無羨接著問:「那我沒事為何不能喝酒?」

藍忘機答:「對你身子不好。」

魏無羨問:「…你是藍湛?」

藍忘機答:「是。」

魏無羨:「你沒見過我喝酒?」

藍忘機:「見過。」

魏無羨:「哪次醉過?傷身過?誤事過?」

藍忘機:「…未曾。」

魏無羨:「那不就得了?」

還較上勁了。

藍忘機抿著唇,似乎又在猶豫什麼,但還是將自己當作了人牆擋在魏無羨與天子笑的路上。

這是魏無羨沒想到的。

原只是見他不想說,想藉個酒後吐真言讓他坦白,誰知道他能如此堅持,不讓喝就是不讓喝。

之前提到嗓子眼的氣終於蔓延了上來,魏無羨二話不說一個翻身從藍忘機側身閃過。藍忘機眼明手快的逮住了他的衣袖,魏無羨手一揮打掉了藍忘機捉著自己的手。

魏無羨一個假動作往藏著天子笑的地板而去,藍忘機一飛身便擋在了那塊地面前。魏無羨得逞一笑,一轉身便朝門外飛去。

藍忘機自知被騙,一個箭步也朝門外飛去。見魏無羨再一個翻身便能逃出靜室範圍,藍忘機一個心急,手指一動,一道銀光從屋內竄出擋住了魏無羨的去路。

魏無羨被突如其來的避塵嚇的動作一滯,往後退了幾步卻踩了個空,便從屋簷上掉了下去。

落入了一雙強勁的手臂。

清冷的氣息伴隨著檀香撲鼻而來,魏無羨看著接住自己的人有著說不出的安心,卻還有那麼一股氣腦。

他帶著一絲不可置信道:「你居然拿避塵對著我?好啊藍湛,是不是下次你直接把我鎖屋裡了?」

藍忘機之前聽醫師說孕婦脾氣不穩,這會是真見識到了。

一言不合就打架翻牆,藍忘機抱緊了懷裡的人,在靜室外的院子挑了個好角度便坐在石椅上賞月。

平時的魏無羨什麼都好,而現在這個指著他討說法的反倒有些話本裡市井間平常夫妻日常相處般的模樣。

這些年藍忘機夜獵除祟時見過各式各樣夫婦間的相處之道,貧的富的,人的鬼的。

曾經他羨慕過,如今,他也嘗過。

藍忘機微微一笑,輕聲道:「阿嬰,是我不對。」

魏無羨剛要爆發的怒氣被藍忘機如此輕聲細語給熄了個滅,人也被藍忘機好看的笑容給晃愣了神。換成他開口閉口半天要說些什麼又說不出什麼,藍忘機自己又接著說下去了。

他道:「大夫說生氣易胎動,莫把自己氣難受了。」

魏無羨最終在藍忘機的盛世美顏與酥聲柔語下敗了陣,迷糊的應了聲:「好…」

又隨即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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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塵工具人: 勿C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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