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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崩壞有✔
※私設魔改有✔
【家教×自創】浮雲的環繞下-十九、生病。
雲雀恭彌愣在原地,憑實力單身的他從來沒有遇過需要替異性換衣服的問題。
但看著懷中女孩抖成篩子的模樣,卻破天荒的萌生出了一絲不忍。最終還是嗯了一聲,緩緩將手探向戀的肩膀。
這時他才知道,幫一個緊緊抱著自己的人脫衣服實在是太困難了。
雲雀恭彌看不到戀制服的排扣在哪,得從肩膀慢慢摸至鎖骨,再摸回中央。
這實在是有些難度。
雲雀恭彌心想。
總算找到位於脖頸中央的釦子,順利解開以後,雙手在往下移時卻抵上一對柔軟。雲雀恭彌瞬間僵在原地,手是動也不敢動。
過了幾秒見戀除了發抖外沒有其他反應,便小心再小心的盡量不去碰到不該碰的部位。但這雷彷彿捉弄他一樣,把女孩嚇的隨著每次雷聲又拉回了好不容易分開解扣的距離。
這扣子解的雲雀恭彌有些燥熱。
好不容易解開了所有的扣子,雲雀恭彌發現新的問題又來了,他扯不開戀緊緊抱著自己的雙手。
這要怎麼脫掉啊??
「…戀。」雲雀恭彌啞聲喚了女孩的名字。
「嗯?」帶著一鼻子哭腔,戀委屈應聲。
雲雀恭彌說道:「妳先放手。」
戀聽到後趁著雷聲的空檔,試探性的放開了一隻手,雲雀恭彌趁這機會總算脫掉了一半的制服。
雖然努力避免看到不該看的,但在給戀套上T恤的時候,餘光仍然不小心映入了還未被T恤罩完全的雪白肩膀及被嫩粉色胸罩包裹住的兩坨白球。
一對雪球被擠壓在雲雀恭彌胸膛上,便是剛剛被撞滿懷的罪魁禍首。
這一眼餘光讓雲雀恭彌更加燥熱。
趕緊將T恤拉直罩住戀上半身,卻在拉到腰部的時候發現她的裙子也不比上衣好多少。
雲雀恭彌皺了皺眉:「裙子也濕掉了,我拿件褲子給妳換掉。」
「不不不不不不要走!」戀以為雲雀恭彌要離開,更是緊緊的黏住他。又使勁的吼了一句:「裙子沒濕!」
睜眼說瞎話呢?
雲雀恭彌有些哭笑不得,終是嘆了一口氣。他不知道為什麼擔心懷中的戀會著涼,只想趕快將她身上的衣服換下來。
「嘖…沒辦法。」雲雀恭彌一個使力,便將戀整個人抬了起來架在肩上,一手撐地將自己順帶戀從坐姿換成了站姿。
「雲、雲雀恭彌你幹什麼!」突然失重的感覺讓戀從雷聲的恐懼中暫時驚醒,被他像米袋般扛在肩上,戀對著雲雀恭彌的背又垂又打,打出的卻都是被恐懼後遺症影響的軟綿綿小拳拳。
雲雀恭彌眼明手快的拉下了裙子的拉鍊,稍稍用力一扯,制服裙便毫無阻礙的滑落。
「等…!」重返一絲清明的戀這才意識到身上穿的早就不是制服,而現在裙子也不在了的窘象。
但卻在戀繼續發難時,雲雀恭彌將她放了下來。過長的T恤正好當成了連身裙穿,雲雀恭彌這才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的鬆了一口氣。
「雲雲雲雀學長…」戀這會對於自己的失態慫了下來,剛剛一時心急還吼出了這人的全名,不知道他會不會又把這當咬殺的理由。
忽然,又是一聲雷。
戀一個激靈又回到了蜷縮成球的狀態,雲雀恭彌無語,又開始在抽屜裡翻找,最終掏出了一個降躁耳機給戀戴上。
瞬間聽不到外面雷聲的戀正想抬頭起身道謝,好巧不巧撞上雲雀恭彌還沒打直的上半身。這不,剛剛發生的事情又再次重演。
雲雀恭彌跌坐在地上,雙手圈住了一頭栽進自己懷裡的戀防止他栽向地板。
「嘶…」戀一邊撐起自己一邊揉著額頭,心裡還咒罵著什麼東西這麼硬,回過神來一看,一大片白色映入眼簾。
撞的正是雲雀恭彌的胸膛。
除了額頭這一撞,腰好像也被什麼東西頂著。
「雲雀學長…你的拐子好硌人啊。」戀一臉無辜的抱怨著,手一伸便想著去將那東西移開。
雲雀恭彌納悶了幾秒,自己明明把雙枴放在桌上啊?視線跟著戀手移動的方向,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一把逮住戀的手腕,直接將人往旁邊推下身。迅速的站起了身,朝門外而去:「我去換衣服。」
戀一頭霧水的眨了眨眼,望著離開人的背影,聳了聳肩,低估了聲:「莫名其妙。」
一夜無事。
────個屁。
「哈啾…!」
「咳咳…」
「我說…為什麼這點小事要住院啊?!」
戀躺在病床上一臉哀怨地看著隔壁床位躺著的雲雀恭彌,他身穿黑色的絲絨睡衣,半臥在床上悠閒地看著手裡的小說。
雲雀恭彌對這位病床鄰居第不知道幾百次抱怨視而不見,依然是官方回答:「因為我們感冒了。」
戀像洩氣氣球一樣吐了一大口氣,嘀咕到:「小小感冒就住院,我又沒那麼嬌貴。」
她不是沒試著溜走過,但每次只要一離開床,雲雀恭彌總是能先她一步擋在門口。讓戀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床邊有什麼熱感應器,只要超過某些範圍就會通知隔壁的人。
還想著怎麼離開時,病房大門突然被打開,幾個熟悉的面孔站在門口。澤田綱吉被護士拎進這房間來,身後還跟了一票人。
戀看到澤田綱吉滿身的傷,衣服又髒又破,驚呼道:「綱、綱吉?你怎麼了?」
才剛問完便想到了罪魁禍首是誰,畢竟這種待遇自己曾經也遭過。
「還不都是里包恩說什麼特訓…」澤田綱吉一臉哀怨,還沒說完卻又是給身後的驚訝聲打斷。
「戀!」一頭金髮的男人擠開人群衝到戀的床邊來,擔心的神情寫滿了臉。抓住了戀的肩膀將她前後左右翻了一遍,確定沒有什麼大外傷後,問道:「妳怎麼會在醫院?」
戀不以為意地回答:「我只是小小感冒而已啦,迪諾,沒什麼大不了的。」
一聽到是感冒,迪諾又操心了起來。大掌覆上戀的額頭測測有沒有發燒,覺得手溫不准後更是換成了額頭靠上去。
對如此近在咫尺的距離,戀一臉淡定,宛如早已習慣了一樣。
「真的沒事嗎?」迪諾的呼息打在戀的臉上,這麼擔憂就是怕她自己又悶著扛著。
里包恩剛把戀介紹給迪諾的時候,他先是替這位新的小師妹默哀了三秒,對於里包恩的魔鬼訓練,也不知道能接受多少。
但是後來他發現,這女孩特別能忍,也非常不愛麻煩別人,許多事情都是自己鎖在心裡。
直到某一次的雨中訓練回來,戀的雙頰紅撲撲的,上前一問她卻只說是小感冒不礙事。結果隔天,便高燒不退昏迷不醒,一躺便是三天。
要是迪諾那前天沒有注意到異樣而去探望戀的話,怕是人早就燒傻了。
自那之後起,跳馬迪諾,明明身為一個師兄,卻走上了老父親的道路。
戀哭笑不得的道:「真的沒…」
話還沒說完,戀的眼神一凜,一把推開了迪諾。下一秒,一根銀色的拐子就這麼從兩人眼前飛過,深深的在醫院的牆上釘上一個洞。
眾人的目光朝拐子飛來的方向看去,只見雲雀恭彌皺著眉頭,聲音冷冽的開口:「你們很吵。」
在雲雀恭彌的威壓環繞下,這群人總算是把澤田綱吉安頓好,床位正在戀的正對面。護士將澤田綱吉病床周圍的布簾拉了起來後,便以病人需要休養的理由,將里包恩和迪諾這群人趕出去了。
病房內又回到之前的安靜。
戀一個翻身下床,從地上撿起了那根意圖謀殺迪諾的拐子,問道:「雲雀學長,你不開心?」
雲雀恭彌看著手裡的小說,哼了一氣聲,並未回答。
……這是鬧上脾氣了?
戀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將手裡的拐子介入雲雀恭彌的視線跟書之間晃了晃又縮了回來,但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嗯…」她苦思了一秒後,直接傾身側彎將自己的大頭擋在了書與雲雀恭彌中間,逼得他非得看著自己。大大的櫻眸眨了眨,輕聲道:「吶,雲雀學長?」
本來視線與書本中間的距離就那麼點,現在塞進了個大頭,更是直接將兩人之間的空隙給擠沒了。
鳳眼露出些許訝異,在戀這雙水靈大眼的注視下,雲雀恭彌終是開了口:「你跟他,距離太近了。」
「欸?」戀愣了愣,試圖理解雲雀恭彌這句話的意思。
說實在,雲雀恭彌挺不習慣她不怕自己的樣子。
自從小嬰兒這群人來了之後,周遭的一切都很奇怪,包括自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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